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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發展史論文

時間:2023-03-24 15:42:15

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機械發展史論文,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機械發展史論文

第1篇

摘 要:莎翁悲劇巨制《哈姆萊特》是在世界上傳播最廣泛、影響最深遠的文學藝術經典之一,自清末民初時期該劇傳入我國以來,在我國文學藝術與文化史上也具有重要地位與廣泛影響。作為西方文藝復興轉型時期的一部人文主義名作,該劇在我國的傳播與接受的歷史,既有與世界各國一樣接受人類文學藝術瑰寶的共通性,也有基于我國特定文化背景與歷史情境的特殊性,是研究中外文學藝術與文化交流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個案。然而時至今日,國內學界雖然在“翻譯史”、“批評史”、“演出史”、“教學史”的分立研究上取得了程度不同的成果,但路徑互動與整合的系統性研究尚比較初步。本文嘗試研討如何改變分立研究的傳統模式,對《哈姆萊特》中國接受史研究的路徑整合提出基本構想,并研討其在當下文化語境中的獨特價值。

關鍵詞:[HTK]戲劇藝術;《哈姆萊特》;藝術創作;藝術作品;中國接受史;路徑整合

中圖分類號:J0 文獻標識碼:A

最近,《光明日報》(2013年9月20日)辟一整版篇幅刊登了中國現代文學館傅光明研究員在中國科學院的演講《哈姆雷特:一個永恒的孤獨者》。作為一個莎學學者,自然為此十分興奮。但捧讀之下,既為作者的斑斕文采所折服,為作者關于“生命的孤獨者”的多維思考所觸動,同時也感到深深的失望與無奈。作者是以老舍研究見長的當代中國戲劇文學史研究者,也是《莎士比亞戲劇故事集》的譯者,同時也譯有《觀察中國》等書。如此良好的背景,在其演講中卻看不到《哈姆萊特》批評在中國近三十余年歷史進展的信息。比如,作者斬釘截鐵地斷言:“莎士比亞的偉大恰恰在于,他把老舊的哈姆雷特從具有北歐海盜或中世紀色彩的復仇英雄,變成了一個嶄新的文藝復興時代溫文爾雅的、高貴的人文主義者,在他身上所體現出來的那種富于理性和啟蒙的人性光輝,直到今天,還在熠熠閃爍。”“《哈姆雷特》的悲劇力量恰恰在于,莎士比亞要讓所有這一切的愛,都因為那個最邪惡的人形魔鬼——國王克勞迪斯,被毀滅、埋葬。”這種絕對化二元對立式解讀,使我們仿佛回到了三十年前乃至五十年前。證諸目前的許多涉《哈》文章和讀物,這種恍若隔世的論述仍俯拾皆是,對于哈姆萊特形象在莎學界的演化,這些作者或者不曾了解,或者置若罔聞,難尋學術積累之痕跡,這不能不說是我國學林的一大奇觀。當然,這種二元對立解讀的生存權利自然不應被剝奪,但是對于哈姆萊特形象在我國莎評中的根本性轉型可以不做任何回應和討論而仍可在講壇學壇暢行,顯然是一種頗為值得反思的文化現象。我認為,我國莎學在總體上尚缺乏明確的“接受史意識”,更缺乏莎劇接受路徑互動與整合的系統性、整體性研究,或許是造成這種現象的一個重要原因。

毋庸置疑,《哈姆萊特》是在世界上傳播最廣泛、影響最深遠的文學藝術經典之一。自清末民初時期該劇傳入我國以來,在我國文學藝術與文化史上也具有重要地位與廣泛影響。該劇在我國的傳播與接受的歷史,既有與世界各國一樣接受人類文學藝術瑰寶的共通性,也有基于我國特定文化背景與歷史情境的特殊性,是研究中外文學藝術與文化交流及其作用與影響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個案。因此,莎劇中國接受史研究,當以系統研究《哈姆萊特》的中國接受史為重中之重。但是時至今日,國內學界在這種研究上雖有一定成績但尚屬初步,多維整合的系統性、整體性研究尤其如此。鑒于戲劇文學與戲劇藝術的特殊性,一部戲劇在非同種語言之異域的跨文化傳播與接受史,涉及翻譯、批評(含闡釋、解讀)、演出(含改編性演出及影視作品)、教學等諸多方面。傳播者首先是接受者,而這些特殊的接受者又同時處于與廣大受眾的多層面互動之中。與此同時,上述各種傳播與接受方式又呈現出既相對獨立又相互作用的復雜關系,這是戲劇接受史的系統研究難度較大的客觀原因。就《哈姆萊特》來說,我國大陸學界在該劇的中國“批評史”研究方面比較著力,比如孟憲強《三色堇:〈哈姆萊特〉解讀》(2007)、李偉民《中國莎士比亞批評史》(2006)等著作中對此有所總結;在“翻譯史”研究方面,我國港臺學界取得了比較突出的成績,體現在周兆祥著《漢譯〈哈姆雷特〉研究》(1981)、彭鏡禧著《細說莎士比亞論文集》(2004)等著作之中;在“演出史”研究方面有曹樹鈞、孫福良著《莎士比亞在中國舞臺上》(1989)、李茹茹著《莎士比亞:莎劇在中國舞臺上》(2003)等著作;“教學史”方面,除了一些零星的成果外,尚無系統性成果問世。而在各種傳播與接受方式的相互作用研究方面,在上述研究成果中也有所涉及,加之一些戲劇家(如、、焦菊隱、林兆華等)有一些經驗之談。近年李偉民教授“多管齊下”的全景式努力尤為值得稱道,這集中體現在其《光榮與夢想:莎士比亞在中國》(2002)和《中國莎士比亞研究:莎學知音思想探析與理論建設》(2012)兩部著作之中。但真正的路徑互動意義上的“接受史”研究的總體局面還尚未形成。究其原因,一方面與我國有關學界長期缺乏這種“接受史”研究視角相關,另一方面則是由于種種原因造成的學科、界別機械劃分限制了這種跨學科、跨界別研究課題的展開。“接受史”研究視角與總體構想的引入,可以為上述諸方面互動研究的系統開展提供貫通性樞紐。這種研究的系統展開,可通過對《哈姆萊特》這部文學藝術瑰寶在我國(含臺港)多層面傳播與接受的歷史進行比較全面的考察和深入反思,為在新的歷史條件下充分發揮這部經典巨制的多方面現實功能提供啟發與借鑒。

二 依據筆者的初步研究,中國《哈姆萊特》接受史可大致分為如下五個歷史時期:一、19世紀末至20世紀20年代;二、20年代至40年代;三、20世紀50年代至60年代中期;四、“”十年;五、“”結束至今。其港學界的接受史分期又可相對獨立。研究應以《哈姆萊特》在中國的“翻譯史”、“批評史”、“演出史”、“教學史”研究為基礎,改變將各種傳播與接受方式分立研究的傳統模式,著力考察該劇傳入以來各個歷史時期各種傳播與接受方式的歷史發展與相互作用。在研究的總體路徑上,可主要運用歷史考察與理論分析相結合的研究方法,兼采當代接受理論、歷史情境分析及其他各種研究方法之長。可首先考察并確定各個歷史時期的《哈姆萊特》之接受的標志性事件,繼而圍繞這些事件展開實證研究,揭示該歷史時期《哈姆萊特》之接受的特點及發展趨向,說明其在中國文學藝術與文化發展史上的作用與影響;既通過深入分析把握各個階段的特殊性,又在國外文學藝術之中國接受方面獲得一些一般性結論。顯然,這種研究的重心,當在于各個歷史時期多種傳播與接受方式的互動研究,但這種互動研究以進一步深入進行各種分立研究為前提,故需要進一步深入把握學界以往各種分立研究的成果,在前人研究的基礎上在史論兩方面將研究推向前進。而目前研究難點在于學界以往研究比較薄弱的“演出史”、“教學史”方面,需要組織力量展開規模較大的實際考察與系統分析。就戲劇文學與藝術接受史而言,局限于翻譯史與批評史研究是具有片面性的,“演出史”(包括舞臺演出與影視作品)和“教學史”在接受史上都具有相當重要的地位,因此,需要下大氣力改變在這兩方面研究上的薄弱局面,從而為全面把握《哈姆萊特》接受史奠定扎實的基礎。在這樣的基礎上,應著力闡明我國各歷史時期《哈姆萊特》之接受與我國各時期特定的歷史文化背景的深層關聯,揭示其在我國各時期產生獨特影響的歷史根據,充分展示出這部世界經典悲劇在具體歷史情境中發揮作用的一般規律與特殊機理。不過,這種研究不應對各個時期的接受史研究平均使用力量,而應在考察前四個時期《哈姆萊特》接受史的基礎上,把研究重心放在改革開放以來多元認知背景逐漸形成的條件下對這部名作之接受史的多層面、多角度考察方面,力求加以立體、動態、整體性把握。除《哈姆萊特》本劇的接受史之外,同時亦應對其當代的一些衍生作品的中國接受史加以探討,如后現代戲劇《羅森格蘭茲與吉爾登司吞死了》,《哈姆萊特》劇情延伸小說《葛楚德與克勞狄斯》等,因為這些作品代表了作者在新的時代條件下對《哈》劇的新理解,它們傳入中國之后也產生了重要影響,也是研究《哈姆萊特》中國接受史所不應忽視的。作為一部悲劇文學巨制,《哈姆萊特》在中國的接受史既有其作為大悲劇的一般作用機理,即通過揭示人類在抗爭各種生存災難與不幸的過程中所表現出的具有共通性的心理境況,使作品受眾于震撼靈魂的悲劇中得到情感凈化與心靈升華;同時,作為西方文藝復興轉型時期的一部人文主義名作,《哈》劇的傳播與接受又適應了我國各個歷史時期的特殊需要,發揮了其獨特功能。我們應在對這種在不同歷史階段、不同歷史情境下的功能轉變給出有說服力的實然考察的基礎上,加強應然視角的深入、系統探討,為在“以人為本”已成為時代強音的新時期歷史條件下,進一步發揮這部人文主義名作及其他莎士比亞戲劇在我國的現實作用,為推動我國戲劇文學藝術的發展及其社會文化功能的發揮,提供有益的借鑒。以“以人為本”為內核的廣義人文主義理念,我曾概括為如下兩個基本點:一、以人(而非神、物)為核心的世界觀與人生觀;二、對人的尊嚴與價值的普適性肯定。而《哈姆萊特》的價值絕不是由于塑造了一個高大全的“人文主義者”哈姆萊特,而是由于通過對一系列圓形人物的精心刻畫,最為集中、最為經典地體現了這樣的人文主義理念,而這種理念在我國當下特定的歷史文化語境中具有極為重要與根本的弘揚價值。這是筆者長期致力于《哈姆萊特》研究系列工作①的主要思想訴求,也是提出《哈姆萊特》中國接受史研究構想的基本思想背景。

三 系統開展《哈姆萊特》中國接受史研究,不僅有如上所闡明的必要性與迫切性,也有其現實可行性。盡管這是一項長程研究構想,非少數人短期內可以完成。但在目前的信息時代,資料搜集與實證研究均有著以往不可比擬的有利條件,文化建設“大繁榮大發展”的迫切性也已成為國家意志與社會共識,關鍵是學界能否就這種研究達成共識,真正能夠展開跨學科交流與合作攻關。從研究基礎與研究主旨看,可在四個方面同時著力:一是展開關于接受史研究方法論及其他接受史研究實踐的研討交流活動,特別是在國際交流中增加這一獨特視角,形成濃厚的研究氛圍。二是各路徑分立研究的深化與拓展,如利用各種條件展開演出史與教學史研究,繼續鼓勵批評史、翻譯史的深化與爭鳴,并在研究中注意與其他方面的深度關聯研究。換言之,這是立足于某一路徑展開互動研究,這是研究之初期階段的方便法門。三是真正展開各歷史時期的互動研究,不斷積累這種整體性、系統性研究的成果。特別是在汲取以往歷史時期之經驗的基礎上,著重做好近三十余年多路徑互動方面實然的實證研究和應然的理論研究。四是通過研究成果逐步獲得國內各方面支持,特別是各種跨學科、跨界別研究機構和各層面文化建設基金項目的大力支持,這不僅需要高校和科研單位的努力,而且需要大力爭取相關文化界的通力合作。五是通過推動學術交流不斷把研究成果特別是實證研究成果推向國際,從而獲得國際學界的關注與支持。就國外學界而言,對《哈姆萊特》中國接受史的了解僅限于我國學者在國際學術交流中對國內成果的少量介紹,且多有被誤讀的現象出現。若這種研究能夠系統展開并加強國際交流,將有益于國際學界對莎士比亞這部名作在中國的傳播與影響的正確認識與深入了解,從而為中外文化交流做出貢獻。最后談談本項研究的一個輔助構想,即對《哈姆萊特》在我國青年學生中的影響展開實證研究。在近年我國教育部新頒普通中學語文課程標準中,《哈姆萊特》已被列入學生必讀書目之中,這是西方文藝復興時期眾多人文主義名作唯一入選作品,也是國外戲劇文學經典中的唯一入選作品;與此同時,教育部高等學校中文學科教學指導委員會也把《哈姆萊特》列為“高等學校中文系本科生專業閱讀書目”,有些出版社也據此將之列入“大學生必讀叢書”,從而使之成為我國青年一代在新的時代條件下汲取人文主義思想資源的一條重要途徑。然而,從近年層出不窮的各類輔導讀物來看,國內學界在對《哈姆萊特》的把握上還普遍存在著比較嚴重的問題:一方面,受極端化“斗爭哲學”影響的簡單化的“兩大陣營”解讀模式仍然占據主導地位,使劇中一系列圓形藝術典型仍被作為臉譜化的扁平形象而接受;另一方面,對“一千個讀者有一千個哈姆萊特”的相對主義理解亦日漸流行,從而扭曲了人們對這部人文主義戲劇名作的理解,限制了其應有作用的發揮。故在《哈姆萊特》中國接受史的系統研究的基礎上,應深入考察我國中學生與大學生對《哈姆萊特》的接受現狀,從而為進一步發揮這部文學藝術經典在青年一代人文素質培養中的作用提供有益的意見與建議。這也是我國莎學學者義不容辭的歷史責任。音樂上的“復調”是指由若干相對獨立的旋律線有機地結合在一起出現,協調地流動、展開,彼此形成和聲關系的多聲部整體,由此比喻莎士比亞接受史研究的多路徑整合研究的目標是最為恰當的,因而本研究構想可稱為“一個復調的接受史論綱”。(責任編輯:陳娟娟)

① 這些系列工作體現在如下公開發表的論文之中:《論哈姆萊特并非人文主義者》(1989),《論〈哈姆萊特〉中的“愚忠”形象》(1991),《哈姆萊特國王形象新論》(1994),《相映生輝的悲劇性格塑造:〈哈姆萊特〉與〈竇娥冤〉比較研究新探》(1997),《再論哈姆萊特并非人文主義者》(2001)、《揚棄“哈姆萊特主義”——評孟憲強〈三色堇:哈姆萊特解讀〉》(2009)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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