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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篇:寫作不僅是一種記錄,更是一種創造,它讓我們能夠捕捉那些稍縱即逝的靈感,將它們永久地定格在紙上。下面是小編精心整理的12篇問天問大地,希望這些內容能成為您創作過程中的良師益友,陪伴您不斷探索和進步。
《天問》涉及了許多自然問題,通過分析,提出其所含的數學意識,權作學習經典的另一方法。
關鍵詞:
《天問》;數學;思想;意識
中圖分類號:
G4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2-3198(2014)24-0173-01
《天問》是古代偉大的愛國主義詩人屈原的主要作品之一,作者從自然界到人世間,從古代到當世(時),提出有關自然現象,古史傳說等一百七十多個問題,一般可分為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對自然界提出問題(69問),第二部分是對社會歷史提出問題(96問),第三部分是闡述個人感慨(8問)。其中關于自然方面問題與春秋時期諸子百家相比有許多新內容和特點,如“誰傳道之?”提出信息傳輸問題,“日安不到,燭龍何照?”的極地概念等等,在《天問》中對自然界的問題中,也蘊含了現代數學意識,這里少許采擷,與大方賞析。
1 尋求“源點”“邏輯”反問,是“公理化”思想的體現
在《天問》開篇之問就提出“遂古之初,誰傳道之?”遠古的開端是誰傳述,也就是說,雖然遠古,但必有開端,繼而才能傳道,接著提出“上下未形,何由考之?”提出質疑和邏輯反問,上下混沌沒有形成,根據什么考察,下來幾問是同樣情況,提出沒有根據如何解決問題,回答問題,沒有源頭如何解釋其他現象,這正是數學中的“公理化”思想,即任何“公理”必須有源頭,有邏輯原點,就是要解決邏輯思維要求。
2 設想方圓,盡顯“空間”“度量”思想
《天問》中好幾問涉及天體構造,首先提出“圓則九重,熟營度之?”說明天有圓圓的蓋子,而且有九層,即有“層”有“蓋”,是立體的“空間”;又問誰能度量問題,設問了“度”,體現的是“度量”思想;而“天何所沓?”提出天體在什么地方立足,九天如何重疊,“天極焉加?”又問天的頂端在哪里?“九天之際,安放安屬?”說的是天有邊界問題,這些都蘊含的是數學意義下“空間”的結構思想。
3 時空設問,涉及“路程”體現“距離”概念
《天問》中同樣涉及日月運轉,地球大小問題。“自明及晦,所行幾里?”提出太陽從天亮到天黑,走了多少里?“東西南北,其修熟多?”又提出地球東西與南北哪個更長更大之問,這明顯是“路程”與“距離”概念,同時體現了空間長度比較意識;“南北順橢,其衍幾何?”提出大地南北像橢圓,到的有多長。又問到“東南何虧?”即東南為什么低?這些體現了對地球的幾何形狀和表面地形已有一定認識。
4 四時地理,體現“分類”區分理念
《天問》在很多問中提出對四時地理的思考。如“地方九則。何以墳之?”提出把天下土地分為九等的依據是什么,又提出“九州安錯?”即九州是如何設置的?這都是現代數學集合論的“分類”思想;而“何所冬暖,何所夏寒?”之問說明用氣候“區分”地方,這是“分類”方法的具體應用,“十二分焉”十二星區是咋樣劃分的,正是“分類”結果“區域”“區間”的體現。
5 思考“無限”體現“無窮”“極限”意識
《天問》中,對有些自然現象提出猜疑,如提出“冥昭瞢z,誰能極之?”對無限的混沌宇宙誰能“極”?即誰能考究無限的宇宙,這是“極限”思維意識的體現;“馮翼惟像,何以識之?”大氣彌漫無形,如何識別,這是“無窮”意識下對大氣的認識;“隅隈多有,誰知其數?”這是說天邊的角落曲折無其數,誰能知道它的詳細數目,是對天邊“無限”的想象,“極限”思維就是圓邊;“東流不溢”說明百川流入大海總是裝不滿,體現大海是“無窮”大,“一蛇吞象,厥大何如?”一條蛇能把大象吞下,它得有多大?這正是數學“無窮”思想下大小的辯證關系。
《天問》之問,在當時應是博大的,先進的,我們難以全解其意,提出以上幾個數學意識賞析之拙見,權作學習中華經典之體會。
參考文獻
〔關鍵詞〕 楚辭;天問;三危;注疏
〔中圖分類號〕I206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4769(2013)05-0180-06
中國古代典籍從上古傳說時期的“三墳五典”算起,到殷周時期正式出現文字記載的各類文化圖冊,再到春秋戰國被后世學者經典化的諸子百家,經籍的流傳浸染了兩三千年的漫長歷程,其所載內容也為后世不斷傳誦、闡說、注解、疏證,由此而形成一種積學深遠的注疏傳統。求真求實,彰顯本源是任何一部經典注疏的基本訴求,然而,闡釋學的基本規律又告訴我們,任何注疏的過程同時也是一個意義不斷流變的過程,原有經籍的最初語義總會經由不間斷的注解、闡釋而發生訛變、翻新以及內容更替等,以至于有時年代越后,我們會發現經傳解說的結果距離當初的內容事實竟然越發地遙遠。最為常見的就是古人與近人之間就同一個地理名詞的認識,由于政治時代與歷史條件的不同,就可能得出迥然不同的結論。這在辭采瑰奇的《楚辭》的訓釋別明顯。《楚辭》中出現的多個地理名詞,稍加研究就可以發現歷代注家對于這些名詞的注解認識,一直處在不斷流變、指代游移不確甚至于前后矛盾齟齬之中,儼然形成了一個空間地理輿圖的時代演變觀念史。本文試以《楚辭·天問》 “黑水玄趾,三危安在?”〔1〕一語中的“三危”為例,討論其在先秦以來各種典籍以及各家注釋中的確切演變流程,以管中窺豹,在一定程度上展示歷代注疏對《楚辭》地名解說的訛變歷程,揭示其背后的種種歷史文化原因。
一、先秦漢初文獻典籍關于“三危”的記載
“三危”作為地理名詞并非僅僅出現于《楚辭》中,作為先秦時期廣泛出現在人們文化視野中的詞語,如同我們今日社會視野下的 “東方”、“西方”、“特區”、“沿海”、“西部”等熟詞一樣,原本有著為社會所認可、約定俗成的特定含義和對象指代的特殊名詞。
(一)“三危”作為特定地理名詞所指為何,我們可以依據西漢前期的文獻資料《淮南子》中的多條記載來加以界定:
是故槐榆與橘柚合而為兄弟,有苗與三危通為一家。(《淮南子·俶真》)〔2〕
樂民、拏閭在昆侖弱水之洲。三危在樂民西。(《淮南子·墬形》)〔3〕
西方之極:自昆侖絕流沙、沈羽,西至三危之國。(《淮南子·時則》)〔4〕
昔者,神農之治天下也……其地南至交阯,北至幽都,東至旸谷,西至三危。(《淮南子·主術》)〔5〕
堯立孝慈仁愛,使民如子弟。西教沃民,東至黑齒,北撫幽都,南道交趾。放讙兠于崇山,竄三苗于三危。(《淮南子·修務》)〔6〕
《淮南子》以道家思想為主導,雜糅百家之說,其言語說辭雖然有涉神怪荒誕,但是通過其記載有關“三危”的內容信息,我們大致可以做出一些簡單明了的判定:“三危”正是《淮南子·時則》所言的西極之山,這座山在昆侖之西,從昆侖經流沙、沉羽(按:即《淮南子·墬形》所謂弱水),一直向西,方達“三危”。這座山又是傳說中神農氏治理天下的最西之處,同時也是堯帝西竄三苗的地方。《淮南子》的記載并無歧義,就連高誘在注解此書上引所有材料時,從頭至尾始終堅持認為“三危,西極之山名也。”〔7〕
不獨《淮南子》,《山海經》、《尚書》、《史記》、《呂氏春秋》等典籍的記載也可印證此說。
(二)《山海經·西山經》云:“西南四百里,曰昆侖之丘……又西二百二十里,曰三危之山,三青鳥居之。是山也,廣員百里。”〔8〕這正與《淮南子·時則》所述一致,《山海經》“三危”也位于昆侖之西,那么這一認定顯然與我們今天的地理學常識就有明顯的不同了。
(三)《尚書·舜典》云:“竄三苗于三危。”〔9〕偽孔傳曰:“三危,西裔。”《尚書·禹貢》又云:“三危既宅,三苗丕敘。”〔10〕偽孔傳曰:“西裔之山,已可居三苗之族。”〔11〕偽孔傳為《尚書》兩處三危所作的注解,都只是說此山當為西方極遠之山,并沒有將它指實為具體的某座山峰。
(四)《史記·五帝本紀》也有“遷三苗于三危”句,裴骃集解引東漢馬融的話說:“三危,西裔也。”〔12〕看來,馬融和偽孔傳都是這么認為的,三危只不過是一個西方之山的通稱。
(五)《呂氏春秋·本味》記載:“水之美者,三危之露。”〔13〕高誘注謂:“三危,西極山名。”〔14〕可見直到高誘生活的東漢中期,三危尚為西方極遠之山的通稱,并不如我們今天所見到的,被具體化為中國西境某座實在的山峰。
二、《楚辭》各家注疏對“三危”語義的多種闡釋
然而,我們僅僅通過歷代注家對于《楚辭·天問》中“三危”語義解說的變化即可察覺,“三危”作為先秦典籍中一個較為常見且固定的歷史地名在后人的觀念世界里發生了怎樣的游移變化。在這里,我們大致發現了后世對于屈辭注解的一個整體性趨勢:一個語詞在先秦典籍中本是一個模糊的、籠統的、不確定的指稱,經過歷代注家學者孜孜不倦的考證與補經工作,這個語詞就會被注疏成一個十分確定的、實實在在的、可稽可查的、且具本土化特色的事物了。而經典也就是在這樣不斷累積疊加過程中,逐漸地、不知不覺地遠離了它原初的面目,以人們所需要的內容呈現在世人面前。總體上看來,后世楚辭注家大多援引《地記書》所言甘肅渭源境內鳥鼠山之西之“三危”以及《括地志》所言敦煌東南三十里之“三危”以解說屈辭“三危”,此外,也有定“三危”為不姜之南、樂民之西、昆侖之西、酒泉之西、敦煌東南、鳥鼠西南、卑羽山、、黑水之南、云南、南海、黑水下游的,不一而足,現略陳之,以備參考。
(一)西方之山。東漢王逸曰:“玄趾、三危,皆山名也,在西方”。〔15〕王逸解三危為西方之山,似乎并沒有什么大的漏洞,但他并沒有指明這三危到底為西方哪座大山。或許正由此模糊注解所造成的空白,遂讓后世楚辭注家不斷尋覓這座位于西方的三危山的具置,從而形成異說而彼此爭論不休。
(二)黑水之南。唐柳宗元《天對》曰:“黑水,窮于不姜。玄趾則北,三危則南。”〔16〕柳宗元據《山海經·大荒南經》“大荒之中,有不姜之山,黑水窮焉”,認為黑水最后流入不姜之山。常識告訴我們,河流一般皆導源于山,流入湖泊或江海,世上可能很少有河流最后注入大山之中的。況且,柳宗元所引《大荒南經》與《山海經》其他有關黑水的記載相牴牾,比如又有材料說黑水南流入海等,故《山海經》中關于黑水的記載我們并不能全然盡信。柳氏又說玄趾在黑水(也可能是不姜山)之北,三危在黑水(也可能是不姜山)之南,這個推斷不知源出何典。由于不姜之山歷來無解,所以,我們也就無法確定三危何在。總之,柳宗元所言三危似乎在黑水或者不姜山的南面。
當代學者金開誠《屈原集校注》曰:“三危,神話中山名,傳說在西方黑水之南。”〔17〕金開誠的解釋源于柳宗元《天對》。金開誠認為三危為神話地名,因而《禹貢》所記三危也當全為神話,那么,后世的一切考證似乎都是白費氣力,這是一個需要以專論來探討的另一重要話題,此處只好暫時按住不表。
(三)鳥鼠之西。宋人洪興祖《楚辭補注》曰:“《書》曰:道黑水至于三危,入于南海。張揖云:三危山在鳥鼠之西,黑水出其南。”〔18〕洪興祖依據《尚書·禹貢》,并援引張揖的注解,認定三危在鳥鼠之西。鳥鼠在甘肅渭源境內。楚辭學界,洪興祖第一個將三危具體指實為實實在在的地名,并精確指出了三危的地理所在。
洪興祖的注解看似天衣無縫,無懈可擊,實則疑竇叢生,有偷梁換柱之嫌。《禹貢》曰“導黑水,至于三危,入于南海。”〔19〕按照《禹貢》的記述,黑水導源之后,途經三危,最后流入南海。也即是說,三危只是黑水的中程,并不是起點,但三國時人張揖的說法似乎認為黑水導源于三危,故洪興祖所引兩則材料本身就存有矛盾。清人毛奇齡《天問補注》就曾注意到這一關鍵問題:“三危,山名,黑水所經地。”〔20〕毛奇齡說得十分清楚,三危只是黑水途經之地,并不是黑水導源之山。總之,洪興祖引《尚書》以證《天問》,有著諸多不合理因素。
南宋朱熹《楚辭集注》承洪興祖說,認為“黑水、三危,皆見《禹貢》。”〔21〕明人李陳玉《楚詞箋注》亦承洪說:“黑水、三危,《禹貢》治水之地。”〔22〕
(四)樂民之西。明人黃文煥《楚辭聽直》曰:“《淮南》謂三危在樂民西。”〔23〕《淮南子·墬形》謂:“樂民、拏閭在昆侖弱水之洲。三危在樂民西。”〔24〕樂民位于昆侖弱水之洲,三危又在樂民之西,歷來注家對“樂民”本也不甚了了,再加上弱水本也如黑水一般,在中國以弱水為名者當不下十處,歷來說法更是不一,所以,我們依然沒有辦法推測出三危的具體地理方位。故黃文煥的解說也未能給我們一個所以然,樂民比三危或許更加讓人迷眩,以樂民解三危只能讓我們望洋興嘆。
清初周拱辰《離騷草木史》承黃文煥說,認為:“《淮南》云,三危在樂民西,又自昆侖流沙沈羽,西至三危之山。”〔25〕周拱辰雖承襲黃說,但黃文煥僅引《淮南子·墬形》,而周氏又引《淮南子·時則》“西方之極:自昆侖絕流沙、沈羽,西至三危之國”〔26〕作為補充,在楚辭學界,三危第一次有了比較具體的方位,那就是位于樂民之西,也位于昆侖之西,然樂民與昆侖的方位關系如何,我們仍不得而知。但若以此為坐標,去檢測關于三危的諸多說法,如鳥鼠山之西(昆侖之東)等說法皆無法立足。
(五)肅州塞外。清初王夫之《楚辭通釋》曰:“三危在今肅州塞外。”〔27〕肅州大致為今甘肅酒泉。依王夫之的解說,三危當在酒泉以西之塞外,但酒泉以西如此渺遠,三危到底是哪座山峰,我們依然迷霧一團。
(六)敦煌東南四十里。清人徐文靖《管城碩記·楚辭集注二》曰:“《括地志》曰:三危山在沙州敦煌縣東南四十里,此《禹貢》黑水之三危也。鄭康成曰:三危山在鳥鼠西南,與汶山相接。《水經注》:渭水東歷大利,又東南流,苗谷水注之。《地道記》曰:有三危、三苗所處,故有苗谷,此則放三苗之三危也。而近世儒者混而一之。或三苗始遷苗谷,后又徙于沙州耳。”〔28〕徐文靖這段文字注《天問》“三危”,《天問》“三危”與黑水相關,故筆者認為徐文靖主張《天問》“三危”是沙州敦煌東南四十里之三危。徐文靖認為有兩個不同的三危,一為導源于敦煌縣東南四十里的也即《禹貢》所記的黑水所途經的三危,一為《淮南子·修務》里所記載的竄三苗之三危,此三危則在甘肅渭源縣西南之鳥鼠西南。徐文靖為我們提供別開生面的視角,他或許已經洞察到經籍中有關三危一語的混亂現象,所以他提出不同典籍的記載可能指代不同三危的新說。這確實能為我們提供更大闡釋空間,讓后世注家不必再為經籍中前后矛盾的記載而搜腸刮肚、強為其說。但是,為什么不同的地方卻要用同一個三危來命名,徐文靖沒有答案,因而謎團終未能得以徹底破解。
清人丁晏《天問箋》與徐文靖的說法大致相同,一為敦煌三危,一為鳥鼠三危:“《西山經》:又西二百二十里,曰三危之山。郭注:今在燉煌郡。《尚書正義》引鄭玄注云:三危之山,在鳥鼠之西,南當岷山。叔師謂在西方是也。”〔29〕丁晏的注解正好照應前論,王逸(叔師)說三危在西方,后世楚辭注家們前仆后繼、薪火相傳,不斷找尋這位于西方的山峰,先有探尋到甘肅鳥鼠之西的,后又有探尋到沙州敦煌東南的。從古人注書的這一范式來看,我們不難體察到中國士人傳不破經、努力為經傳縫合的良苦用心。
(七)卑羽山。清人蔣驥《山帶閣注楚辭》曰:“《通鑒前編》:沙州燉煌縣卑羽山,三峰峭絕,人以為三危。”〔30〕蔣驥把沙州敦煌東南的三危再一步具體化,明確坐實卑羽山為三危,且把三危解為三峰峭絕之義。在楚辭學界,蔣驥或許是第一個將三危具體化為一座實實在在的山峰,并且對三危作出三個危峻山峰的文字訓詁。
(八)荊、梁、雍之邊。晚清王闿運《楚詞釋》謂:“三危今,其地連廣西、貴州、云南、四川、甘肅,當荊、梁、雍之邊。”〔31〕王闿運所定范圍極大,三危在,又連接著桂、云、貴、川、甘之地。是橫斷山脈嗎?但橫斷山脈似乎與廣西和甘肅又扯不上多大關系。是岷山嗎?但岷山和云南、貴州、廣西關系也不緊密。是秦嶺嗎?但秦嶺與云南、貴州、廣西似乎也缺少直接聯系。是大巴山、大婁山、云貴高原或者其他什么山?但這些山統統都不能滿足王闿運的這幾個條件,無論如何也找尋不到,所以附和者寥寥。
(九)藏衛滇越之間。近人姜亮夫《重訂屈原賦校注·天問》謂:“黑水、玄趾、三危皆西南地名……此之地皆在藏衛滇越之間。”〔32〕姜亮夫解楚辭,多以莊蹻入滇為說,但姜氏不顧《山海經》、《淮南子》等典籍的記載,讓讀者覺得“三危”等諸地名皆為楚人獨創,這似乎帶有偏見。但是,如果這樣來理解姜亮夫的解說,或可自圓其說:《山海經》等典籍為楚人作品,楚人站在自己的立場來記三危,說三危在西北方向,楚的西北方向正是現在四川、云南一帶,也即是現今中國的西南,故定三危在中國西南,似乎也有些道理。不但如此,《尚書》也說導黑水入三危,注南海,注入南海的河流在中國西南方向是很多的,而注入南海的河流在西北方向似乎很難找到。看來,姜亮夫說三危在西南也并非空穴來風。
(十)南海附近。近人林庚《天問論箋》謂:“黑水、玄趾、三危均近南海。”〔33〕林庚此說可能源于姜亮夫,將三危從西南藏衛滇越間再南移至南海附近。問題是,這個南海為何,如果是現今南中國海附近的一個什么山,既不在中原的西方,也不在楚國的西方,那么,林庚的結論還不如姜亮夫有理。
(十一)黑水下游。今人程嘉哲《天問新注》曰:“三危,地名。古三危也是一個無從考實的地方……它位于黑水下游,也坐落在西方或西北方。”〔34〕如同黑水,三危杳不可求,倒是直截了當。既然無從考實,程氏又說三危在黑水下游,為什么非要是黑水的下游,而不是上游或中游,程氏所據何典,我們不得而知。程嘉哲無從考實之說正可作為這個問題的結語,三危到底在哪個方向?又是哪一座山?這個問題,歷來楚辭注家似未能言說出究竟。筆者羅列諸多異說,旨在表明三危是怎樣的恍惚迷離。
三、“三危”在闡釋中的訛變歷程
由此可知,“三危”一語,先秦乃至漢初本為模糊語義之大地極西之山,后世不斷演化為“有三個山峰之山”。三危承載著自身語義的流變乃至訛變,對三危釋義的具體訛變歷程,我們可從歷史的進程中再進一步展開考索。
《尚書·禹貢》“三危既宅,三苗丕敘”,唐孔穎達正義引漢人鄭玄語曰:“《地記書》云:‘三危之山,在鳥鼠之西,南當岷山,則在積石之西南。’”〔35〕《史記·夏本紀》“三危既度,三苗大序”〔36〕,唐司馬貞索隱引鄭玄語曰:“《河圖》及《地說》云:‘三危山在鳥鼠西南,與岐山相連。’”〔37〕唐人孔穎達和司馬貞所引漢人鄭玄關于“三危”的解釋大體無異,此似為將“三危”具體化為中國政治版圖境內實際地理稱謂的第一案例。從鄭玄經學化的注解中,“三危”已然具備大致地理方位。如果認定鳥鼠山在甘肅渭源縣境,那么,《地記書》所言“三危”即當在此附近,這是漢人的觀點,由此可知,漢代經學家正是依照漢代政治版圖來索求“三危”的。
《漢書·司馬相如傳》載司馬相如《大人賦》有“直徑馳乎三危”句,唐顏師古注引張揖語曰:“三危山在鳥鼠山之西,與岷山相近,黑水出其南陂,《書》曰:‘導黑水至于三危也。’”〔38〕三國時人張揖對“三危”的注解與東漢鄭玄相差無幾,同引《尚書》來證明三危,其與鄭玄的偏誤同出一轍,《尚書》借用了一個域外地名來記錄一段治水傳說,兩人皆將此域外地名經學化、歷史化、本土化,誤解由此而生。
《左傳·昭公九年》“故允姓之奸,居于瓜州”〔39〕,西晉杜預注曰:“允姓陰戎之祖,與三苗俱放三危者,瓜州今敦煌。”〔40〕在杜預看來,三苗與允姓都被流放于三危,允姓流放后居于瓜州,瓜州又為敦煌,故三危即位處敦煌。這似為三危從鳥鼠西移至敦煌的第一案例。
托名桑欽所著之《水經》比附更為具體。《水經·禹貢山水澤地所在》“三危山在燉煌縣南”〔41〕,此時,“三危”已從甘肅渭源縣境之鳥鼠山之西推演到了敦煌縣南境,與今日我們所認識的“三危”地望已經相差無幾。
生活在同一時代的人們,往往有著相似的認識,《水經》作者與杜預對三危即有著相同看法。雖然《水經》作者與杜預生活時代孰先孰后尚難判定,但至少可以推測他們所在時代應相去不遠,杜預大致生活于3世紀中葉,這為我們探索《水經》成書年代提供了意外的旁證。
承續杜預和《水經》之說的,尚有郭璞。《山海經·西山經》“又西二百二十里,曰三危之山”,東晉郭璞注三危謂:“今在敦煌郡,《尚書》云:‘竄三苗于三危是也。’”〔42〕順帶提及,郭璞這段重要的注解在袁珂《山海經校注》中漏錄。郭璞將“三危”劃定在敦煌,并同張揖一樣,引《尚書》為證。郭璞有兩個明顯失誤:一為把本指極西之山的“三危”本土化,以注者當時所在的中國版圖范圍來詮解先秦意義上的三危概念;一為誤解《尚書》,把《尚書》所言“三危”固定化為中土西境之敦煌。筆者認為,《尚書》此條記載,或有兩種可能,要么真是將三苗流放到了極西之“三危”,要么就是《尚書》作者借用大家熟知的極西之地的“三危”來作夸張表達,意為將三苗流放到很遠很遠的西方去了。
至遲到唐代,“三危”所指即已定型。《史記·五帝本紀》“遷三苗于三危”,唐人張守節正義引《括地志》云:“三危山有三峰,故曰三危,俗亦名卑羽山,在沙州敦煌縣東南三十里。”〔43〕《括地志》為唐初李泰所編,《括地志》這條材料在“三危”的訛變進程中與鄭玄所引《地記書》同為轉捩點,《括地志》在《地記書》的基礎上,不但對“三危”詞義作了解釋,而且還將“三危”具體地望指定在敦煌東南三十里。李泰的這一比附遂成后世公論,這也即是后世一般地理志書及辭書所給出的三危確解。但是,李泰注解本身就疑問重重。位于敦煌東南三十里的所謂“三危”山,在唐朝當地人口中尚稱“卑羽山”,“卑羽”應為音譯,有的史書如《太平御覽》也稱“升雨山”〔44〕,“卑”與“升”之繁體“昇”形近而誤。我們似可如此推測,當地人不只在唐代,甚至在遠于唐代的更遙遠年代,他們皆以“卑羽”名此山,而不是以“三危”名之。問題似已然明晰,李泰在《尚書》及前代注家們所劃定的地理范圍內,作了進一步探尋,終在敦煌東南三十里找尋到一個當地人稱為“卑羽山”的山峰,又因此山恰好有三峰突兀之勢,遂望文生義解“三危”為三座聳峙之山峰。乍一看,此解似天衣無縫,完備無缺,但經過筆者前面的考索,最終發現這一注解歷程充滿著極大的訛誤與附會。
四、歷史意識的變化是導致“三危”注解歧義的根本原因
通過上文的梳理,我們大致已看出“三危”這一語詞的流變歷程。在先秦典籍中,“三危”以一種神話意蘊相對濃厚的指稱方式指代“西極之山”,這座山位于大地中央“昆侖”之西方,若想從昆侖抵達此山,尚需經過流沙、沉羽等地。先秦時代的典籍撰寫者似乎都沒有混淆這一概念,當然屈原《天問》“三危”也毫無疑問承載著這一語義。《山海經》、《尚書》、《淮南子》、《呂氏春秋》等典籍所記“三危”無一例外皆是此種語義的印證。甚至直到東漢,“三危”都還沒有產生太大歧義。自鄭玄注《尚書》和張揖注《漢書》后,“三危”便逐步走上了“中原化”、“本土化”的闡釋歷程。再經杜預注《春秋左傳》、《水經》以及郭璞注《山海經》的進一步演化,“三危”從鳥鼠山之西不斷向西推進至敦煌,但此時的“三危”尚只是敦煌境內一個模糊的并不確定的山名。到唐代《括地志》認定敦煌卑羽山為“三危”后,“三危”就正式定型,成為后世不刊之論。從遙遠的西極之地到九州臨近中土之域,從一個半神話半傳說半歷史性的飄渺悠遠所在逐漸坐實為一處實實在在的中國山巒,“三危”最終形成了我們今日地圖冊上可以查閱的西部山峰。事實上在先秦典籍尤其是以浪漫幻想見長的文學典籍《楚辭》之中,這種原本帶著相當濃厚的神話虛幻色彩和渺茫空闊的指代特征的詞匯,往往在后世的注解中都在不斷經歷著具體化、實證化、明確化的過程。“三危”如此,《楚辭》中其它地理名詞也大多經歷著這樣的命運,“流沙”〔45〕、 “赤水”〔46〕、“不周”〔47〕、 “西海”〔48〕、“懸圃”〔49〕、“崦嵫”〔50〕、“西極”〔51〕、“昆侖”〔52〕等,無不具有此種特征。
客觀說來,這種歷史性地理名詞在后代闡釋史進程中的訛變,我們已經很難準確探尋其背后的文化及社會因由,這其中既有客觀原因,同時也少不了更深層的主觀因素。先秦典籍流傳時間久遠,從而客觀上難免形成所謂的“訓詁茫昧”〔53〕。于此之外,由于不同時代的學者受到各自時代知識儲備度、思維方式、觀念結構、意識形態以及他們所身處的社會權威話語模式的影響,由此而導致人們主觀上對于古代典籍及其內容的不同認識與評價,乃至于對于同一個概念、名詞、稱謂,在不同的歷史時段可能都會得出完全不同的理解。歸根結底,這便是一種人類歷史宏觀地演進變化著的歷史意識,即對于人類演進著的觀念意識本身的意識演變狀態。這種歷史意識與人類理解和闡釋世界的根本方式有著深刻關聯。借用西方當代闡釋學的觀點,世界、歷史與文獻的存在首先是,而且也只能是在人類的“認識”與“理解”中的存在。“三危”也好,“昆侖”、“崦嵫”、“西海”、“流沙”也好,所有屈辭文獻中的地名、概念和語言形式只有經由人們,經由學者的理解、闡釋和流傳才能獲得自身的歷史命運。而在每一個學者的理解與闡釋的背后,都本質性包含著對于闡釋對象的某種誤解和成見,或者說某種特定“前見”或“前理解”。德國闡釋學家伽達默爾就認為:“一種詮釋學處境是由我們自己帶來的各種前見所規定的。就此而言,這些前見構成了某個現在的視域,因為它們表現了那種我們不能超出其去觀看的東西。”〔54〕西方闡釋學前驅海德格爾則從存在論角度奠定了這種闡釋學的理論根基:“把某某東西作為某某東西加以解釋,這在本質上是通過先行具有、先行視見與先行掌握來起作用的。解釋從來不是對先行給定的東西所作的無前提的把握。……最先的‘有典可稽’的東西,原不過是解釋者的不言而喻、無可爭議的先入之見。任何解釋工作之初都必然有這種先入之見,它作為隨著解釋就已經‘設定了的’東西是先行給定的,這就是說,是在先行具有、先行視見和先行掌握中先行給定的。”〔55〕中國歷代學者注釋先秦典籍,畢竟都處在各自不同的歷史時代與文化語境之下,這種特定的時代文化條件必然決定了不同的屈辭學者對于屈辭研究與理解的特定“文化視域”與“文化前見”,這是任何一個學者都無法超越的思想界限與歷史界限,由此自然形成整個屈辭注疏傳統流變的特定“效果歷史”。中華文化在先秦以及更早時期的神話創始時代獲得奠基以后,經由先秦以儒家為主的實踐理性精神和道德理性精神的洗禮,遠古時代人類遺存的諸多色彩瑰麗的浪漫性文化信息和歷史信息逐漸經受著后世的改造和選擇。漢代以后,特別是像漢唐明清這樣的盛世王朝時代,國家大一統的政治訴求以及中華文化自身的統合性內在驅動力也必然要求將一切異域之物、神怪之說、不經之談、迂闊之論整合到一種嚴整通透的言說秩序之中,甚至于使之成為一種權威的國家意識形態話語。而任何經典文獻的注疏闡釋歷史,從某種意義上講則正是這種國家意識和歷史意識自足流轉演變的具體顯現。由此而令我們看到,原本神話傳說中虛幻迷離的“三危”這座“大地極西之山”,最終如何演化成了中華九州域內的“鳥鼠之西”或“敦煌西南”的“峭絕三峰”,如何成就為“普天之下”的“王土”的一部分。而另一方面,作為后世學者和闡釋者,作為文化的傳遞者和耕耘者,如何尊重原典,如何從文獻本身出發,從原初的歷史事實與歷史情境出發,盡量剔除所有主觀的、時代的、意識形態的影響,盡量接近最初屈辭道說者和闡釋者的原始意義,最大程度還原歷史和文獻本身的面貌,或許是我們應當加以認真思考的又一重要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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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公司都會規定禁止員工之間互相打聽薪水收入,但總有些愛管閑事的人對別人的薪水感到好奇。要想在職場安全生存,千萬不要隨意泄露自己的薪資狀況,這不僅有利于公司內部安定團結的維持,同時也為自己和老板省去不少麻煩。別輕易亮底你的工資,必要時學會冷處理可以幫你安全度過尷尬時刻。
薪水是一個職場敏感話題,除了要避免過多打聽別人的收入外,自己也不宜將薪資情況輕易透露出去。
個案:
璐璐有個剛結婚不久的女同事,平時沒有別的愛好,酷愛八卦,專門以打聽其他同事的隱私為樂。今天問“你和婆婆關系怎么樣”,明天問“你家買房子時多少錢一平方米”,后天又問“小B的老公在哪兒工作啊,看樣子家里很有錢嘛”。問完了問題就會聊些家長里短,讓人心煩。璐璐所在的業務部門,每個月的獎金與當月工作任務直接掛鉤,連續好幾個月,璐璐的業績都非常突出,所以收入也頗為豐厚。愛打聽的這個女同事又坐不住了,一個勁兒地詢問璐璐到底拿了多少獎金。璐璐快要抓狂了,要是平時她打聽個有沒有男朋友、什么時候結婚的事,還能胡亂搪塞過去,可現在這個問題叫她該怎么回答呢?
專家支招:
人人都會有好奇心,好奇別人的生活情況、感情狀況、人際交往情況,尤其在那些薪資不透明的公司里,大家更會好奇同事的薪水究竟是多少,但是作為職場中人,關于別人薪資的事情,我們都應該有所了解。
1.薪資屬于個人隱私,不宜輕易透露
在西方國家,薪水的高低絕對屬于個人隱私,在人際交往中,“薪水”也是一個雷區。薪水網站的高級副總裁比爾?科雷曼說:“討論薪水高低所帶來的后果是,無論怎樣,永遠都會有一個贏家和一個輸家,總會有人感到自己受了傷害。”而現在,大部分公司也都不喜歡同事之間討論薪水的問題,甚至一些老板在發薪水的時候還會單線聯系,不會公開薪金數額,還要叮囑每個員工對自己的薪水金額保密。同工不同酬是老板常用的手段,用好了,是獎優罰劣的法寶;但它又是一把“雙刃劍”,用不好,就容易引發員工之間的矛盾,而矛頭最終會指向老板,這當然是他所不想見的,所以對包打聽之類的人總是格外防備。
2.就算和你交換秘密來了解薪資,也不要隨便泄密,冷處理是不錯的應對方法
一些人在打探你的薪水時怕你不愿意透露秘密,所以常常會先亮出自己的底作為交換,比如他會告訴你“我這個月的工資是×,獎金×,你呢”之類的話,如果你回答了她的問題,一旦你的薪水不如她高,她會假裝同情,心里卻暗自得意;如果你的薪水比她高,她就會心理不平衡了,甚至可能在你背后做小動作。你要記住,首先自己絕不做這樣的人。而如果你碰到了這樣的同事,比如上面個案中的璐璐的同事,最好盡早打斷對方的話頭,不給她留任何余地,比如說公司有紀律不談薪水。如果她仍然不知趣,那不妨采用外交辭令冷處理:“對不起,我不想談這個問題。”有來無回一次,下次她就絕對不會再找你了。
最后,你還要記住:在公司不談錢事。公開薪資容易造成不必要的攀比,影響工作干勁,還很有可能因此極大地影響同事之間原本友好的關系。如果因為對薪水的分發感到不公而去找老板理論,只能是自討沒趣。
習慣了都市的浮華,偶爾走在田間小路,還別有一番風味。感受綠樹的陰深,感受小草的清香,感受雙手摸著麥穗的美妙。請放下世俗的包袱,不去想世間的瑣事,只要讓心靈自由投入在大自然的懷抱中,去享受這皓月當空的夜晚。
沒有了高樓的遮擋,月,它毫不掩飾的展現在我面前,那樣的大,那樣的圓。但我絲毫沒有享受的快樂,那空中的月給我帶來的卻是一絲淡淡的惆悵與孤獨。是的,太陽是燦爛的,因為它光芒四射,普照大地;雨滴是快樂的,因為它滴滴答答,奏出妙音;花朵是幸福的,因為它沐浴陽光,茁壯成長。只有月是孤獨的,它總是在人們寂寞的時候才能想起對月吟詩,舉杯邀月。我與其在這里描繪月的美中孤寂,不如說“斫卻月中桂,清光應更多。”這是杜甫的《一百五十夜對月》它描述了吳剛月中伐桂的形象。還是出于李賀之筆的《夢天》“老兔寒蟾泣天色,云樓半開壁斜白。”或是蘇軾的《水調歌頭》“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引我們感嘆嫦娥與后羿的愛情。還是屈原的《天問》“夜光何德,死則又育?厥利維何,而顧兔在腹。”用詩的生花妙筆寫述月的靜雅,豈不更凝練雅致,比我這愚劣的筆寫出的散文更加美麗?
月的孤獨使離家在外的游子,想起家的溫暖;月的孤獨使音樂家撫節悲歌,訴說著家的溫馨。難道是因為嫦娥與后羿千百年的思念嗎?不,不會的,嫦娥有玉兔的陪伴應該就夠了。還是千百年的等待對于嫦娥來說不算長?等等這些問題在我腦海中閃過。仰望天空,月亮依舊高懸,還是那樣大,那樣圓,為我帶來無限的遐想。
白晝,在我們還在享受太陽的愜意時,月就在默默的儲存著光亮,在夜晚夜行者導航。
月,你是美麗的,是孤獨寂寞的,但你卻更是無私的。月,我頌你!你如同那“起舞弄清影。”的嫦娥一般優雅,你的陰晴圓缺都個俱風韻。我愛你,皎皎空中孤月輪。
六年級:任首嘉
五月流香。子規青枝唱,綠滿山岡。烏鴉頻反哺,芳草報春光。
羊仔跪、吮瓊漿,美景惹柔腸。淚盈眼,凝眸天際,念母尤殤。
一生操勞奔忙。孝老賢妯娌,悌愛無疆。孕懷恩厚重,養育情深長。
多少事,逝難忘。秉燭佇西窗。愿天佑,高堂福繞,慈體安康!
江城子?敬母親
山川吐綠正搖春,樹蔭蔭,水欣欣。云彩橫度,歸去省娘親。
碧野芬芳鶯語亂,天祥瑞,地溫馨。母親大愛育兒孫,睦鄉鄰,孝長尊。
田壟奔波,酸苦一人吞。四世同堂今日笑,杯高舉,酒酬恩!
水調歌頭?閬中行
古邑山河麗,與友上錦屏。形勝巴蜀,臥枕秦隴濯嘉陵。
喜聞鶯歌燕舞,樂見帆搖波動,碧水繞城平。
煩瑣隨煙去,悠暇畫鄉行。長公落,張翼德,史留名。
人文薈萃,俯仰遺跡涌豪情。
往昔美譽天下,今日鼓鼙雄勁,滿目盡華菁。九域觀風遍,閬苑賽仙瓊。
念奴嬌?回鄉感賦
青山腳下,一夜春風度,花香盈面。假日省親回故里,置酒林前泥院。
老柳黃芽,青枝粉蝶,沐浴余暉晚。炊煙升起,草場童稚混戰。
嗟嘆鄉間風情,欲書幾字,卻筆重頭旋。遼闊莽原雖似畫,已失舊時古典。
多少荒田、殘垣斷壁,留守望歸眷。舉杯天問,桃源何日復現?
念奴嬌?春野信步
芳菲郊野,瑞氣縈大地,春意彌漫。草木拔節明毓秀,林雀啾啾斜燕。
土潤山暄,陌青壑朗,百卉香迷亂。高天麗日,布衣耕播田間。
隴上結伴呼朋,塘邊溪畔,悠悠然踏遍。放眼景深陶醉處,悅目清心舒展。
臨水歌歡,憑欄吟贊,向晚人不返。落暉輕挽,筆拙難訴留戀。
滿庭芳?幽幽白云湖
渺渺青嵐,茫茫林海,群山迤邐朦朧。煙飄霧繞,云影倒湖中。
來往竹排點點,垂釣處、身后霓虹。春波漾,柳含翠綠,白鷺過晴空。
景幽人自醉,弦音笑語,樂滿舟篷。彩袂舞,勁歌飛縱蒼穹。
漫舉芳樽愁散,賞魚戲、鶴上梧桐。廊橋間,看山玩水,情趣勝陶翁。
滿庭芳?到農家
雨后天晴,煙浮云渺,蕩除塵世鉛華。山青水碧,綠樹掩農家。
芳徑幽林舉步,望眼處、一片無邪。入庭院,老鄉殷切,幾碗老鷹茶。
疏籬雞犬竄,蝶嬉花夢,鶯唱蛩爬。石桌旁,紋枰漫賞奇葩。
桃李梅蘭香醉,又細品、枝上枇杷。開新釀,蔬食瓢飲,把酒話桑麻。
滿庭芳?醉春
薄霧蒙蒙,微風習習,春光瀉滿花枝。臨窗望眼,山水競芳姿。
草長鶯飛自在,鴨鵝戲、舟蕩漣漪。牧歌起,隴田忙碌,又賦采桑詞。
疏籬幽徑行,欣看桃李,香粘粗衣。坐茅店,紋枰酒肆旌旗。
胸納蒼茫昭宇,清愁付、月朗星稀。人無寐,青燈吟飲,天籟醉聽時。
臨江仙?荒村留守
寒夜風奔云卷,殘燈明滅西窗。子規聲啞惹情腸。
不堪茅舍冷,尤苦五更長。雛老荒村留守,民工漂泊三江。
楚天煙雨遍離殤。孤帆鼓去,捎信早歸鄉。
風入松?立夏
斗移星轉夏花開,絕勝江淮。晴嵐渺渺飄原野,布谷催、田壟耕栽。
水北品嘗桃杏,山陰賞看榆槐。碧空如洗鶴歸來,世外蓬萊。
一方石凳林泉下,漁歌唱、韻掃陰霾。對景百般雅緒,弄詞一抒情懷。
浣溪沙?田疇信步
一地金黃拂幕煙,無邊草木綠山原。麗云舒卷映晴川。
柳調琴弦風作賦,春盈阡陌蝶蹁躚。田疇信步享清閑。
鳳凰臺上憶吹簫?寫給罹難的人們
霧隱山川,星辰黯淡,蛩吟夜半哀怨。心緒涌、難忘過往,弄卷無眠。
悵然登臺遙望,極目處、舞勁歌歡。霓虹下,風雨欲來,清影身寒。
憑欄仰天長嘆,千家泣,神州多少罹難。倏忽間、螻蛄百姓,命赴黃泉。
數載悲情強咽,萬般恨,埋藏胸間。秉香燭,敲鐘拊鼓魂安。
采桑子?遠方春光
晴嵐迷漫千重崗,雨后芬芳。風送清涼,田垅村姑忙采桑。
南鄉牧笛飄天外,大地流香。萬物春光,夫子臨窗眺遠方。
一剪梅?鄉間詩篇
屋隱奇峰茂竹間,霧籠碧水,鴨戲荷灣。朝霞染透嶺重重,布谷悠揚,綠滿梯田。
花樹炊煙牧笛歡,隴上溝壑,采種聲喧。黌門學子踏歌來,古道廊橋,郎朗詩篇。
一剪梅?鄉村幽景
碧黛逶迤霧靄濃,日出東隅,霞染桃紅。粉墻青瓦現林中,犬吠雞鳴,行者匆匆。
田垅芒芒稻谷豐,蛩吟蛙唱,蝶舞花叢。鄉村幽景任流連,騁目怡情,樂做陶翁。
少年游?童歡
迎來六月鶴沖天,九域百花鮮。欣欣黌門,瑯瑯書院,桃苑學童歡。
歌山舞水添精彩,壯志涌心間。國富民強,復興偉業,重任在吾肩!
鷓鴣天?夢回陳家
五載陳家杏苑忙,并肩共苦迎寒霜。秋風拂逝當年累,流水難卷離別殤。
歲月老,鬢顏蒼,幾多往事付東江。夢中策馬過河去,歌酒縱歡兄弟狂!
鷓鴣天?遺棄的學校
青壯離鄉田野荒,殘垣斷壁鳥飛梁。當年莘莘學童唱,今日萋萋雜草黃。
人踟躕,意彷徨,村庠遺棄遍凄涼。何時林中書聲起,大地春歸桃李芳?
鷓鴣天?淚傾盆
遍地凄風雨淋,杜鵑啼血對天吟。忍聽噩耗東西起,痛看災難南北臨。
空扼腕,淚傾盆,神州人禍為何頻?天涯海角孤魂蕩,愿爾升天保庶民!
鷓鴣天?端午
端午檐飄艾葉香,龍舟爭渡競千江。汨羅溯浪尋屈子,大地行吟念楚殤。
弄詞賦,醉雄黃,離騷天問九歌揚。一腔熱血傾情灑,百姓安居國富強!
鷓鴣天?悲翁(詞林正韻)
赤日炎炎爍北皋,老翁篾帽地中刨。云中鴻雁鳴南去,田壟秧禾枯葉焦。
仰揮汗,俯培苗,背酸腰痛忍操勞。陽斜籬落炊煙起,獨倚村頭兒女遙!
鷓鴣天?夢回故鄉(一)
幾度神游回故鄉,層巒疊翠隱殘陽。溪灣林茂飛靈鷺,煙淡楓紅染嶺岡。
割草妹,放牛郎,鐮刀輕落竹鞭揚。柳梢掛月人歸去,一路兒歌稻谷香。
鷓鴣天?夢回故鄉(二)
幾度神游回故鄉,碧波似帶繞山梁。撲魚戲水歡歌起,捉鳥砍柴牧笛揚。
娃打扮,妞梳妝,學人婚嫁鬧新房。心生樂趣忘疲倦,白鶴歸林雁頡頏。
鷓鴣天?夢回故鄉(三)
幾度神游回故鄉,春荒人惱瘦村莊。雨晴踏泥呼朋去,日落迎風拾糞忙。
跑這坎,上那岡,牛羊過后盡兒郎。箢箕肥滿望秋實,紅薯高粱做飯香。
鷓鴣天?夢回故鄉(四)
幾度神游回故鄉,山坡學藝少年忙。錘音叮當遍溝壑,渠道逶迤繞荷塘。
攪水泥,守料場,偷閑林下醉書香。寒風烈日胼胝厚,苦樂年華塑脊梁。
鷓鴣天?夢回故鄉(五)
幾度神游回故鄉,少年失學事農桑。放牛耕地理荒穢,抬石修渠斗雪霜。
人遠眺,鶴飛翔,壯懷難抑鎖寒窗。孤燈夜半揮毫聿,誓做平生舞墨郎。
鷓鴣天?相知
一抹馨香心淡然,與君相識鷓鴣天。春風拂醒桃花美,甘雨澆開楊柳鮮。
青山下,翠微間,滋蘭濯蕙樂成仙。滿園秀色嬌妍笑,共化池生并蒂蓮。
鷓鴣天?相戀
菡萏蓮開魚水歡,與君相戀鷓鴣天。枝頭蝴蝶穿花醉,湖畔鴛鴦交頸眠。
煙雨舞,笛聲纏,高山流水月團圓。仙峰鐵鏈同心鎖,海誓山盟度華年。
鷓鴣天?廝守
黃菊紅楓醉竹軒,與君廝守鷓鴣天。北園攜手培花木,南圃相依畫柳煙。
書幾柜,舍三間,秋歌蟲唱為伊彈。一行鴻雁從頭過,千里征帆云彩邊。
鷓鴣天?誓諾
茅屋枯藤把手牽,與君誓諾鷓鴣天。北風獵獵搖花影,兩鬢蒼蒼換玉顏。
從畫面視覺構造來說,許江所描繪的其實是“葵原”。那在四季中輪回的一望無際的原野,帶著燎原之勢,向觀者迎面襲來。那是一種根源于沉思的深重的憂郁,與他1990年代通過城市風景所捕捉到的歷史興廢感相較,這種憂郁更顯深刻――它來自畫者對世界和大地的“天問”式的思索。葵,是大地對人間的饋贈,扎根于大地,卻面向天空,追逐著萬物所皈依的太陽,那一切光亮的本源。葵是向陽花,然而,許江筆下的葵卻從來不是花朵,這與中國古典文學與藝術中反復頌詠的葵的形象全然不同。許江的葵自成一格,不是花朵而是果實。它是沉重的,在秋天的深處,葵的碩果已然沉醉;它又是強韌的,在四季輪回中,反復地從衰朽中重生,用生命鑄造出精神。葵的蒼勁剛毅,迸發出大地與天空之間生命涅的火焰。
許江的葵從來都是集體性的,或為列兵般精神抖擻的“葵陣”,或為疊加堆積卻如火焰般升騰的“葵塔”。他的畫面所呈現出的是一種集體性的視覺,其中蘊含著巨大的力量。而此力量卻絕不僅僅屬于葵本身,而是來自那孕育化生并且承載萬物的大地。葵與大地的合體即是葵原,那漫無邊際的葵的原野,反復更生于沉淪與拯救之間。對許江這位文化守望者而言,葵原即是家園。在荒原與家園遷變之際,蘊藏著一切存在者存在的秘密與根源。
“黃花冷淡無人看,獨自傾心向太陽。”飽含整個夏季的孕養,脫盡碧綠鮮黃的鉛華,老葵鍥而不舍地挺立著。在這里,有一種歷史渴望拯救,一如花朵渴望太陽。在這里,在每一顆老葵上,都系著一份令人動情的興衰,系著生命被拯救的渴望。一如許江所說,“凡常之物談不上拯救,與心相系者方才授以拯救。”而這與心相系者必趨向于精神的層面,應和心靈的期盼;這授以拯救者又必是宏大而蘊涵深遠,必須經受長期的濫觴與救贖,必須回應一份沉重的命運的安排。當風景被賦予拯救的命題,當老葵體現為被拯救的情態,就呈獻出一片特殊的期待和生機。
其實,有些畫面是不能被敘述的,有些力量是無法被言傳的,你應該親身去到許江的展覽中,置身于那些形態各異的葵中去,去感受葵園中的四種意境:
秋劫
天地玄黃,四季流轉在天空,生滅歸藏于大地。葵的陣列守候在歲月中,這里時刻發生著的是萬物的歷史,孕生與幻滅的故事。或春華秋實,生機勃發,或秋收冬藏,枯爛殞滅。一陽初動處,萬物未生時,世界本是洪荒與虛空,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唯有精神的強者,才能夠在個人對世界的質詢中“為天地立心”,從靜寂的終極處鑄就生的剛強。
冬殤
蠟是天然的油質。它的脂性有若一層謎,那謎中正封存著一段歷史,一段冷月相伴的歲月。蠟塑的葵燈,凝著葵的神,凝著一份令人心迷的冷艷,美得驚心動魄。蠟必須要純,必須無半點雜質。眾多的葵燈聚集于一處,仿佛長歌一首,低聲吟唱著光亮。葵燈熄滅,煙氣帶著倦意退去,仿佛一片廢墟的唏噓。眾葵靜臥,那是黃昏中的故城,一種靜默的莊嚴,只在眾葵中盤桓。眾神黃昏,牧歌熄滅,唯有寧靜本身在空寂中低回。
青源
“青青園中葵,朝露待日”。葵時刻等待著日光的牽引。這葵園中安置著畫家的一份期待,寄寓著“風雨江山外”的“萬不得已者”。風雨之中,畫者尚有故園可返,這畫上葵園也自成就了畫者的家園。
葵園即是家園,凝望遠方的流浪的目光在葵園中得以安置。在家園中,葵守望并且等待著。畫面上的筆底煙云如遠雷聲聲,當是春雨的預告。“愿乞畫家新意匠,只研朱墨作春山。”而那春和景明、和風習習中的葵園,又該長成怎樣一種光景?
深歌
許江說,“風景不止于景,山水自創天地。我畫葵園,只在這葵園中懷一份期待。”葵以敬畏與優柔的執著傳送著天地的消息。這是無山無水無人的山水,這是歷史遷變滄桑輪轉的命運畫面。從遠望之“遠”,到深歌之“深”,葵“堅守大地”,期待著一份遼遠的未來。
是雄鷹,就要搏擊長空,體會翱翔的快樂。
是樹木,就要風吹雨打,體會成長的艱辛。
是魚兒,就要潛海搏浪,體會拼搏的。
——題記
如漫畫所說,如今的一代受社會學校家庭的關注與溺愛太多,摔了一跤就招來種種責難,然而凡成大事業者,誰不經受種種挫折。我大聲疾呼: 為了我們的未來,請你們允許我們大膽前行,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歷史的長河流淌了五千年,里面的每一滴水卻有聲音,過去的滄桑便是歷史的回音,但歷史告訴我們只有經受挫折才能成功。 他以海的大度包容內心之苦,世人之諷;他以山的剛毅正直書寫了兩千多年的滄海桑田,留作正氣滿乾坤,憂怨幽憤著成信史照乾坤。 身受腐刑,他含元思痛;身陷囹圄,他發奮著述。他明知冷熱無常的漢武帝中會一把毀掉自己幾十年的心血,可他仍然躬耕史書,孜孜不倦。 她不怕未來的打擊,他不甘生命就此沉淪,他把心留在字書中完成史家之絕唱,他的堅毅直沖霄漢,照耀千古,他的剛正撼動歷史,彪炳史冊。 他從湘潭大地走來,在舊中國舉起了指點江山的大手,曾過雪山,爬草地,曾四渡赤水,飛奪瀘定橋,他堅定而不古板,執著而不迷信,問天問地問古今,終于問出了一條星火燎原的光明大道,人民從壓迫中站起,國家從灰燼中建立,歷史從沉淪中蘇醒 常香玉作為中國著名豫劇大師,出身貧困,9歲隨父學藝,為了使高言不刺耳,低言聽得清,他每天三更燈火五更雞的進行苦練,練得嘴流出了血 ,她噙著淚,含著血一次又一次,一字又一字反復吟唱,最終練就“重而不死,輕而不飄”的絕技。 人生猶如一片茶葉,只有在艱辛險阻中沉浮,在痛苦辛酸中掙扎,才能真真正正體會到生活的美好與芬芳,而在一次次的沉浮掙扎中,生命便變得光彩照人,芳香四溢。
祖國的花朵需要風,需要雨,讓你們放開手,讓我們去拼搏,去接受生活的洗禮吧!請不要再責怪我們,為我們鼓掌加油,為我們疾呼暴風雨吧!
仲夏夜的星空,墨藍墨藍的,面對著這一片深邃的空間,那肅穆的天幕無法不引起我無盡的遐思……
星星閃爍著,點點的,就像一枚枚亮晶晶的彩色的銅燈,嵌在一個碩大無比的黑黝黝的圓球內部,仿佛宇宙牽引著我向上飛升、飛升,直至我溶入這片無垠的蒼穹。
河漢皎皎,像是一大把被誰隨手散落的明珠,千百年來它們就這樣在可望而不可及的天頂俯視人世。
突然,感悟到自己的渺小,就像是莽莽地平線上的一粒黑點,獨對蒼穹。然而也正是由于那宇宙的無垠,才使我從渺小進入無限,這是一種多么使人振奮的人生體驗啊!
黑夜的深邃沉寂使我心靜神凝,而星光的輝煌壯麗又使得我震動驚詫,想必也只有在這樣無邊無際的星空照耀下,才會使得詩人激動不已:“隅隅多有,誰知其數?……天如所沓?十二焉分?……日月安屬,列星安陳?……自明及晦,所行幾里?夜光何得,死則又育?”原來沉浸在這深邃的星空下,只要你使自己充分融入,你的腦子里就會不得不充滿了許多天問!
它們俯視著我,俯視著人世間的一切。然而,這紛繁的人世分分秒秒都有新物不斷涌出,呈現新貌,星空卻似乎沒有什么變化,它仿佛永遠都是那么的美麗、那么的安詳。人世與星空,向我提出了一道變與恒的問題。
究竟什么是永恒?
我曾試圖在自己走過的路上留下些足跡,想在這片大地上留下屬于我的痕跡,然而,一切不盡我意。由此不禁想到,并不單單我一人,大凡人們都仿佛總致力于在這片土地上留下一些印記,以至于流芳白世。可是,究竟有多少可以穿透層層時空隧道而永古不變的呢?是帝王將相的豐功偉績?是志士學者的不貳真理?抑或是人們一詠三嘆的愛情?……埃及金字塔的尖頂在今天被撒哈拉的流沙所磨平;巴比倫的空中花園早已不復存在;中國北京的圓明園已是一片狼籍,化為烏有;即使是曾經立下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語也早已隨風而逝。不禁想起愛因斯坦的相對論:時空自身就是互相衍化、生生不息的。那么我們還能指望什么可以永恒呢?
我不會試圖有一天當我步履蹣跚時把自己的名字刻入堅硬不化的冰冷的石頭上,或將自己的雕像立在最高的紀念碑上……這些做法難道不可笑嗎?回顧悠遠的歷史長河,遙望眼前這深邃無垠的星空,我的生命真的是何其的微不足道啊!那么,我真的不能向往永恒了嗎?我有點不甘心。深沉的星空啊,你能告訴我嗎?
我起身走到樓頂,試圖聽清星空給我的回答。再次仰望星空,驚奇的發現星星的位子發生了變化,哦!“斗轉星移!”我悟到。原來星空也并非一成不變呀!如果只將永恒理解為一成不變地占據世界某個角度,那么永恒就是虛妄的!我又何必為這虛妄的榮耀而苦惱呢?生命誠然渺小,但如果傾我這短暫的一生使周圍的人生活得更快樂,那將是何其快樂的一生啊!而我這一生也就沒有被虛度了,我的生命了將充滿著美麗,此時又何必計較和刻意追求是否千百年后仍有人知曉我呢?
我豁然開朗。
是啊,人,總得切切實實地生活,不獨為了自己,更在于這一生、這眼前的世界,或是為人類造福,或是解救他們的疾苦,或是親密如一家,相濡以沫……而不寄幻想于虛無縹緲的“千秋萬代”。
今夜的星空啊,請為我作證吧,我不會空占著你的美麗和這大地上的一方空間,我不會虛度這短暫的幾十年的光陰!
大約是在冬季,雨冷風寒,一群初民開始遷徙,跋涉至北緯30°41',東經104°空間,從地圖上來看,那里是成都平原的金沙村。這一群人有福啊,這里不僅有太陽,還是個有金有玉的地方。
遺址出土了一件金箔“太陽神鳥”,它的結構之完美,工藝之精致,寓意之神圣,聯想之遼闊,訴求之美好,使考古人不得不認定它就是金沙人的精神北斗、靈魂的重心、生活的圖騰了。
用文明的眼神與它凝神對視,視覺沖擊力完全超越價值功利,而洋溢著純粹的美學感染力,也是一種精神感召力。精神就是精神的事兒,孟子說得不錯,人與動物的區別就那么一點兒,人從動物中獨立出來,就是唯一的高昂著的精神頭顱。
人與人難道不是萬古相通?人類精神的起點距今是那么的遙遠,然而時光傳遞的人之所以為人的內在邏輯密碼,卻將我們鏈接起來,其實,那就是始于美終于善的人的終極目的。
還是追隨金沙人的鳥兒吧。有鳥就有太陽,就有圖騰的力量,這幾乎是早期人類的普世信仰。從古埃及、古希臘、美索不達米亞、印度和瑪雅,都沐浴在太陽神的光照之中。
這件金箔“太陽神鳥”,帶著神意的刻刀,完美無瑕,外輪廓為圓形,圖案分為內外兩層,突出鏤空工藝,刀法謙謹而毫無雜念,流線簡潔抽象而內蘊雄力。四只連環鳥所傳達出美的感染力,帶有一種天使般的使命感的精神感召力,圍繞內層的十二芒太陽紋,順時針螺旋給出恒動的視覺效果,傳達出宇宙天神的節奏韻律,又像火燃燒著涌動不息的熱情。
這很容易使人聯想到太陽與神鳥的傳說。初民每天睜開眼睛,便看到太陽從東方神奇地升起,然后行走于天空,再向西漸漸沉落。他們以為這是鳥背負著太陽在飛行。于是口口相傳,天上有十個太陽,是帝俊與羲和所生,他們住在東方湯谷的扶桑樹上。神鳥背負著太陽,一只返回后另一只又接著出去,每天輪流背著太陽從東方的扶桑飛向西方的若木。《山海經?大荒東經》說得也很形象,“一日方至,一日方出,皆載于烏”。鳥就像太陽的雙翅,是太陽的駿馬。每天送往迎來,將太陽送出大山,將天意送給人間,將光明和溫暖送給天地萬物,再將太陽送回大地。
金沙人將辛勤的神鳥和太陽放在自己的精神祭臺上,就這樣,金色成為他們的信仰色。想那祭祀王穿戴一身金玉,是何等的華貴雍容,他念念有詞,向天問長,向地問短,訓誡族人子弟,安排畜牧農事采集。這就是史前人留給我們的文明記憶和智慧啟迪,這是一份農耕文明的遺產。對于中國人來說,就像那負日的不死鳥,與“夸父逐日”接力,在智慧的嘴邊一代代游吟傳唱。
金沙人崇拜太陽,以太陽為圖騰,為自己立憲,可見他們的精神高度和生活信仰的高度。圖騰在人的靈的思維中誕生,所以它表現的是人的靈性而非人的理性。人類的靈性在理性觸摸不到的宇宙深處,那是審美的圣境,傳說中的太陽神鳥便在那里棲居繁忙。
女媧是中國上古神話中的創世女神,史記“女媧氏”,中華民族的共同人文始祖,是中華民族的母親,福佑社稷之正神。這里給大家分享一些關于女媧的傳說故事,供大家參考。
一、女媧基本介紹女媧不但是補天救世的英雌和摶土造人的女神,還是一個創造萬物的自然之神,神通廣大化生萬物,因此被稱為大地之母,是被民間廣泛而又長久崇拜的創世神和始母神。
二、女媧概述女媧,據考古出土的文物遺址、遺跡和彩陶紋飾提供的史前人類與洪水抗爭及對生殖崇拜的生活印跡信息,究其歷史文化根源,在于原始母系社會女性崇拜觀念的遺傳。
稱號亦有媧皇、靈媧、帝媧、風皇、女陰、女皇、女帝、女希氏、神女、陰皇、陰帝、帝女等,史記女媧氏,風(或為鳳、女)姓,是古代傳說中的大地之母。
一說她的名字為風里希(或為鳳里犧),是中國歷史神話傳說中對萬物救助巨大造物造人的一位上古女神。相傳她是華夏族的母親,創造了生命,又勇敢照顧生靈免受天災,是被民間廣泛而又長久崇拜的創世神和始母神。她神通廣大化生萬物,每天至少能創造出七十樣東西。
傳說女媧用黃土仿照自己造成了人,創造了人類社會。還有傳說女媧補天,即自然界發生了一場特大災害,天塌地陷,猛禽惡獸都出來殘害百姓,女媧熔煉五色石來修補蒼天,又殺死惡獸猛禽,重立四極天柱,平整天地。另外傳說女媧制造了叫一些叫笙簧、瑟、塤的樂器,于是人們又奉女媧是音樂女神。記載中她替人類建立了婚姻制度,使青年兩性相互婚配,繁衍后代,因此也被傳為婚姻女神。
在古代宗法制下:父權、夫權、男權成為三座牢牢壓抑著女媧神話發展的大山枷鎖,使得其拆分為三類性質:
1、作為上古賢王,人族先靈,圣母祭祀的女媧:肯定其作為人類之母與地母三皇的身份;
2、作為福佑社稷、補天之神,得以祭拜的女媧,確認其作為伏羲之妹(兼下任繼任者)與補天圣女的身份;
3、祭祀供奉女媧所有神職業位:才是完整一體的創世始先神形象。
三、女媧歷史傳說女媧神話中,從最初的女媧化神然后到女媧化萬物到女媧造人、補天,這一系列的功績都是在天地對立的狀態中展開。女媧之前是無天無地無人的狀態。自女媧誕生之始,她先以身化神,神的出現導致天的誕生,然后女媧以身化萬物,緊隨著萬物的出現,地也出現,這個時候天地一片祥和。
《山海經·大荒西經》、《楚辭·天問》、《說文解字》等秦漢典籍對女媧記載可以看出,女媧自身化成了萬物與神族,與世界各民族創世神話中古神隕落后身體器官化為萬物(與諸神)的思路一致。由于后來的盤古神話及其它少數民族創世神話中也有身體化生萬物與諸神的內容,這項肯定也更增加了幾分可靠性。把女媧與各國記錄的古代創世神話進行比較,實則這種描述表示創世之始,未有一切之先,神用來創造的材料只能是自己的軀體。
學者們從《山海經》、《淮南子》、《楚辭》、《風俗通義》、《水經注》、《獨異志》、《太平御覽》等古籍的研究中得出結論,認為神話傳說人物之一的女媧,最突出的業績是“摶土造人”、“煉石補天”、“制笙簧”和“置婚姻,合夫婦”等。但有一點卻往往被人們所忽略,那就是民間活態神話傳說中所反映的女媧是世間萬物的創造者。
在中國許多地方,都流傳著女媧正月初一造雞,初二造狗,初三造豬,初四造羊,初五造牛,初六造馬,初七才造人的傳說。有的活態神話還說女媧的肉體變成了土地,骨頭變成了山岳,頭發變成了草木,血液變成了河流,就像創世的盤古大神一樣。這些活態神話傳說,乃是古老信仰在當今民間的延續,值得人們格外重視。
古人認為雞、狗、豬、羊代表春夏秋冬四季,牛、馬代表地和天。所以班固《漢書·律歷志·上》中才說:“七者,天地四時,人之始也。”這是把正月初七叫“人日”的來源之一。許慎《說文》中也強調指出:“媧,古之神圣女,化育萬物者也。”這就是說,女媧不但是煉石補天的英雌和造人的女神,還是一個創造萬物的偉大的自然之神。
老師把她安排到了我旁邊,可能是因為我是那種比較安靜的男生,不會像別的同學一樣去欺負女同學。一坐下,新來的她就微笑著對我說:“我叫冰清,你呢?”“我……我叫逸飛。”這是第一次被一個人,還是一位女生盯著說話,有點緊張,所以說話也有些磕磕巴巴的。“逸飛,那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一起努力吧!”冰清歡快的說,我也會意地笑了。
第一節課是英語,老師是一位十分慈善的人,很少對我們發脾氣,這節課老師講了好多知識點,每個同學都在飛筆疾書,但唯獨冰清一個人在靜靜的坐著,觀察著窗外,老師看到后很生氣,把她叫了起來,問她為什么不記,可她卻鎮定自若地開口用很標準的英語回答了老師。頓時,老師的嘴變成了O形的。
一天下來了,我發現她比我這個第一學習好多了。經常可以在課間聽到她朗朗的讀書聲,還有同學們紛紛的議論聲。放學后,冰清問我:“你相信永恒嗎?”我默默無語,不好回答,從小我就是個孤獨的人,只有在哥哥面前,才會卸下武器,然而在三年前哥哥心臟病突發……后來,我一直認為那些所謂地情感是人類編造出來欺騙自己的,所以不再相信。冰清好像有讀心術似的,沒有再過問什么,收拾了下書包,轉身離開了。不知為什么,心里竟然有一絲失落。
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望著月朗星稀的天空,那片無邊的黑色中竟然浮現出了曾經最疼愛自己的哥哥的面貌,那熟悉卻又遙遠的笑臉,那快樂卻又心碎的過去,一點一點地從眼眶中涌了出來,凝為了一顆一顆的淚珠,悄然撲向大地。此時的我,也只能大口喘氣,來緩解沉重的心情。
每一天,依舊是平淡無味的,可令人驚訝的是,向來雷打也不會移動第一寶座的我,竟然在考試中失利,跌落出了前三甲。或許是因為作文的緣故吧,作文是寫人的,寫最疼愛自己的人。記憶的匣子,被打開,或許就不好再關閉了。我,作文終究只寫了三行,后面真的就再寫不下去了。為此,老師還特地把我叫到辦公室,教導了一番。還有意料之中的一件事,冰清果真穩拿第一,只不過沒有像其他同學一旦考好了,就出去大玩一圈,則是繼續上課不聽,下課學習。
夏天的炎熱,讓我煩躁了許多,只要聽到一點雜音,就會變得憤怒至極。其他的同學都躲地遠遠的,唯有冰清愿意在我旁邊輕聲唱著《如果我變成回憶》,不得不說,她唱的很好聽,偶爾,也會隨她一起唱道。其實我唱得并不怎么好聽,只是,每當我一唱起,她便會停止自己的歌聲,靜靜地聽著我唱,搞得我都緊張死了。偶然間,我冒出一個問題:“冰清,你為什么總是唱這首歌啊?”冰清靠近我,悄悄地對我說:“我是天使啊,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還會記得我嗎?記得你這個朋友嗎?”我敲了敲她的頭說:“開什么玩笑嘛!”短短的幾天,我和冰清成為了最好的朋友,她也是我唯一的朋友,雖然這對我們來說是朋友的親密動作,可同學們非說這是曖昧之舉。
幾天后就是期末考試了,老師“給予”了我們很多的壓力,為了放松心情,我邀請冰清一起去海邊走走,她爽快地答應了。
晚上的海景很美很美,浪悄悄地拍打著金黃的岸,幾只小螃蟹在海灘上橫沖直撞著;晚上的海邊很和諧,海奏起一支優美的交響曲,漆黑的夜空中點綴著幾顆并不是太亮的星星;海風順著遠處燈火通明的漁船既然吹過,拂過發梢,拂過那顆心。不知何時,冰清已經閉上了雙眼,享受著這感覺。冰清真的很美,和海一樣美,卻帶著絲絲神秘,身上白色的裙子,曾讓我幻想過天使是不是這般姿容。“逸飛,你相信世上有天使嗎?”冰清問了我這個古怪的問題。我遲疑了一下,說:“或許,有吧。”冰清聽到我的回答,半天沒有作聲,只是臉上的笑容淡了許多。
隔天,冰清沒有來學校,老師帶著滿臉地沉重進了教室:“同學們,我們班的冰清同學轉學了。”什么?冰清走了?為什么昨天沒有告訴我?
這一天,我沒有心思聽講了。想想,我唯一的朋友最后也離開了,果然世上是沒有永恒的。放學后,我看了看冰清的座位,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留念的東西,突然,一封信飄進了我的視線。我急忙拆開了信封,認真地讀了起來:
逸飛:
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清兒,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昨天晚上,是我們最后一次相見了,大海真的很美……對了,昨天問那個問題也是有緣故的,因為我的家就在天堂,而我……我想不說你也應該知道吧。
你還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在臺上,我第一眼就望到了你,看出了你的與眾不同,只是你沒有注意到我。此后,我們做了同桌。變成了最好的朋友。天堂就是我的歸宿,所以我也不得已回去。你千萬不要難過,要知道,兩個好朋友,即使相隔千里,也不會阻擋他們共同奮進的腳步的!
附:如果想我了,望一望天空,說不定,我也在看你呢!
清兒
我沒有難過,反而合上書本,哼著那首冰清最愛唱的歌,大步走出了教室。
源于紀念屈原
據《史記》“屈原賈生列傳”記載,屈原,是春秋時期楚懷王的大臣。他倡導舉賢授能,富國強兵,力主聯齊抗秦,遭到貴族子蘭等人的強烈反對,屈原遭饞去職,被趕出都城,流放到沅、湘流域。他在流放中,寫下了憂國憂民的《離騷》、《天問》、《九歌》等不朽詩篇,獨具風貌,影響深遠(因而,端午節也稱詩人節)。公元前278年,秦軍攻破楚國京都。屈原眼看自己的祖國被侵略,心如刀割,但是始終不忍舍棄自己的祖國,于五月五日,在寫下了絕筆作《懷沙》之后,抱石投汨羅江身死,以自己的生命譜寫了一曲壯麗的愛國主義樂章。
傳說屈原死后,楚國百姓哀痛異常,紛紛涌到汨羅江邊去憑吊屈原。漁夫們劃起船只,在江上來回打撈他的真身。有位漁夫拿出為屈原準備的飯團、雞蛋等食物,“撲通、撲通”地丟進江里,說是讓魚龍蝦蟹吃飽了,就不會去咬屈大夫的身體了。人們見后紛紛仿效。一位老醫師則拿來一壇雄黃酒倒進江里,說是要藥暈蛟龍水獸,以免傷害屈大夫。后來為怕飯團為蛟龍所食,人們想出用楝樹葉包飯,外纏彩絲,發展成棕子。
以后,在每年的五月初五,就有了龍舟競渡、吃粽子、喝雄黃酒的風俗;以此來紀念愛國詩人屈原。
源于紀念伍子胥
端午節的第二個傳說,在江浙一帶流傳很廣,是紀念春秋時期(公元前770--前476年)的伍子胥。伍子胥名員,楚國人,父兄均為楚王所殺,后來子胥棄暗投明,奔向吳國,助吳伐楚,五戰而入楚都郢城。當時楚平王已死,子胥掘墓鞭尸三百,以報殺父兄之仇。吳王闔廬死后,其子夫差繼位,吳軍士氣高昂,百戰百勝,越國大敗,越王勾踐請和,夫差許之。子胥建議,應徹底消滅越國,夫差不聽,吳國大宰,受越國賄賂,讒言陷害子胥,夫差信之,賜子胥寶劍,子胥以此死。子胥本為忠良,視死如歸,在死前對鄰舍人說:“我死后,將我眼睛挖出懸掛在吳京之東門上,以看越國軍隊入城滅吳”,便自刎而死,夫差聞言大怒,令取子胥之尸體裝在皮革里于五月五日投入大江,因此相傳端午節亦為紀念伍子胥之日。
源于紀念孝女曹娥
端午節的第三個傳說,是為紀念東漢(公元23--220年)孝女曹娥救父投江。曹娥是東漢上虞人,父親溺于江中,數日不見尸體,當時孝女曹娥年僅十四歲,晝夜沿江號哭。過了十七天,在五月五日也投江,五日后抱出父尸。就此傳為神話,繼而相傳至縣府知事,令度尚為之立碑,讓他的弟子邯鄲淳作誄辭頌揚。
孝女曹娥之墓,在今浙江紹興,后傳曹娥碑為晉王義所書。后人為紀念曹娥的孝節,在曹娥投江之處興建曹娥廟,她所居住的村鎮改名為曹娥鎮,曹娥殉父之處定名為曹娥江。